妙語如珠的古典社會學理論,雖然和原本念茲在茲的講述討論氣氛不同,但仔細拾掇老師在嘻笑怒嚇(罵雖然沒罵,威嚇倒是不少)與詳盡講義間(大學四年以來,這真的是我頭一遭看到這麼完整又親切的「閱讀提醒」,內心更感佩服又敬畏)的言外之音,卻頗覺興味與自惕。在此速記:
為什麼那些基督教士和修女可以那樣毫無畏懼與疑慮地前往他鄉服務?
路上偶遇而結識的修女笑嘻嘻地告訴老師,在他待在臺灣數年服務頗有成績之後,教會決定將他派去墨西哥,將福音繼續散佈到更需要幫助的地方。老師驚訝地問:「你會說墨西哥語或西班牙語嗎?」
修女秉持一貫的微笑:「臺語我也是到這裡慢慢學的呀!」
在這個神的國度裡,眾生皆是神的子民,所以何需驚疑;古典社會學理論往往抱持西方中心主義、認為非白人就是落後的象徵,而人類學雖然以反思出發嘗試進入部落社會,卻也不時為稍縱即「狂」的進化觀點所苦。「雖然我並不完全認同宗教信仰,」老師說,「但我能感受同樣為真正地實踐『平等』而努力的熱誠,」並且,深深感動著。
還在讀著一本又一本的人類學,又為什麼自己會如此近乎逃避地害怕學習語言、遠赴異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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