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天真是為了掩飾精明
更多時候,
精明裡藏不住的天真氾濫無邊
侃侃而談得不知所云
但那是因為同時間飛轉的思緒放任
意義倏忽
消逝,
還不知道失去
天真,所以自信,也因為自信,
所以就這麼認同了話語
反正繼續著的就是一種累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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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每個人都有,但好好述說往事誠屬不易,若要用筆流暢寫下,則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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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的時候,最有趣也最麻煩的就是「清點」諸多貴人,將過程中的協助和感觸化為充滿誠意的文字,一一寄發感謝函。這次更感覺到壓力,因為還得加上要深吸口氣的英文,給遠在Pohnpei的新朋友。(而且大多數還是長輩,包括一位德高望重且自視甚高的神父。)更感覺到人情債既可輕如鵝毛,在絕對必要時又重如泰山的道理啊(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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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ekah Nathan著,張至璋譯
《當教授變成學生:一位大學教授重讀大一的生活紀實 (My Fresh Year: What a Professor Learned by Becoming a Student)》,臺北:立緒,2006。
我原來根本沒預料到會喜歡上這本書。一來是因為這項研究採取「隱瞞身份」的方式進行所謂的參與觀察,算是犯了人類學歷來難辭其咎的學術倫理大忌;再者單從各章標題觀之,談論大學文化作為一個整體,比較共同性與差異性的篇幅佔了大半,而田野又極度集中在從住宿生活展開的各項非課堂時間的活動記錄,似乎把大學文化可能受到科系和課程影響的程度過度低估。雖然這個問題作者在前半部已經有「唸書不是大學生首要重點」的解釋,加上美國大一新生的確有可能沒有必修的科系課程,但仍不能清楚說明其後作者自身對「大學作為通過儀式的liminality」產生質疑的意義,也不能說服我在臺灣的大學生活中,感受到規模不小的「用功學生」團體的次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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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olitics of Native Hawaiians and Diaspora Chinese
悲情復國的夏威夷原住民與飄洋過海的華裔
吳燕和教授
Professor David Y. H. Wu
記錄:蔡馨儀
人類學研究講究田野工作。雖然我沒有在夏威夷進行主題研究式的田野,但根據我久居夏威夷二十多年的經驗,實際參與著當地的政治文化,尤其是1990年代以來獨立運動的高峰,讓我把有關華人的田野經驗拿來進行比較、思考,成為今天演講的題目。今早我一如往常,在住宿的尊賢會館樓下晨走運動時,發現牆面上居然還留有「光復大陸」的幾個字樣,這讓我感到非常驚奇。這種政治訴求的「光復」,其實就等同於夏威夷獨立運動的概念和精神──而他們正努力運用文化組織成各式團體,爭取應有的政治權力。我在這裡不使用「原住民」,就是英文的aborigine,因為在夏威夷談的是native Hawaiian,以「土人」稱之意思比較貼近。另外,演講前播放的音樂是典型的夏威夷風,旋律非常輕柔和緩,似乎讓人感覺很放鬆,但若我們詳察歌詞的含意,就會發現歌曲其實充滿著悲憤與無奈的控訴,希望能透過沉重的悲痛打動聽者內心深處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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